且惠心有余悸,瑟缩着不敢出来,“把而已去掉,我最怕的就是打雷。”
“......”
少女清幽的体香肆无忌惮地向他溢出,如同咆哮的洪水一样夺走他稀薄的空气,一种类似高反的生理性反应。
令他想起十四岁那年,跟着去考察的爸爸参观布达拉宫,每走一步都胸闷气短。
沈宗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因为他察觉到喉咙的干涩,呼吸失去秩序。
他只能僵硬地维持这个动作,仿佛被人下了降头,钟且惠不出声他就无法解咒。
过了一分钟,直到那股紧张完全消失,且惠才意识到他们现在的姿态,超出了正常社交范围。
他的掌心贴在她的脖颈处,很宽大,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,予人以强烈的安全感。
且惠的脸渐渐红了,连带着那层薄薄的真丝面料也滚烫起来,几乎要出卖她的心跳。
她尽了最大努力,才装作若无其事地推开他,胡乱拢了一下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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