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谦明走后,她就站在那儿,幼圆冲她喊了句:“你自己喝点东西呀,我练会儿球。”
知道她不爱这些,刚才就请过了,就也不再勉强且惠。
且惠也点头,说:“好,不用管我。”
就这么枯坐了半个小时,仿佛置身一场与己无关的集会,身边都是热闹的谈笑,且惠却挤不进任何一小段里。
好在她是惯于自处的。耳机一戴,手肘撑在桌面上,将下巴一托,盲听起了雅思。
她托腮望着远处树林,也不做题,只是漫无目的地去听,纯粹为了培养语感。
没多久,视线被一身白衫遮住,且惠抬头,对上两道墨黑的浓眉。
她摘下耳机,仰着脖子叫了一句:“沈总。”
沈宗良径自坐在她对面,他摘下手套扔在了桌上,“怎么不去玩会儿?”
且惠笑笑,“还是不了,我没什么运动细胞,坐着看看风景蛮好。”
“到处都乱糟糟的,能有什么风景?”沈宗良环视一圈,指了指远处说:“你真想看,不如到那边去走走。”
她一个人坐久了也腰痛,反正幼圆还这么快回去。且惠点头,“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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