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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且惠回头,见是沈棠因举了杯番石榴汁站着,朝她微笑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棠因也点头致意,她说:“我以前都不知道,你还这么会说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且惠有些羞赧地解释,“对别人自然是不会,庄新华太熟了嘛,我们经常互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棠儿,那是你不了解且惠。”雷谦明在一边帮腔道,“小时候她住在我家隔壁,我最清楚了,她一直就是温柔又活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棠因历来不与人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应和说:“是,将来要当律师的人嘛,口条好、能说会道是基本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且惠把头转向远处,入眼是延绵不尽的春山,风也轻轻柔柔。她心中汹涌着从不外露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人称道的温柔底色里,她或许曾有过更亮眼的活泼,但日复一日的压抑与沉重中,那些个性自发地躲进盒子里,偶尔才肯出来透透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风尘仆仆赶路的途中,活泼是最无用武之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棠因面露愧色,为自己也落入了这样世俗的眼孔里,认为钟且惠没什么值得来往的必要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实际上的情况却是,虽然且惠落魄了,但仍是个风趣可爱的姑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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