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路归赶路，但妈妈口中的前景和目的地又在哪里？且惠也不知道。
她只晓得往前走。
一直走啊走，也许再走得快一点，走得再远一点，就能把青灰霉斑的日子，丢弃在身后。
第08章>
开学后日子变得更加忙碌。
唯一让且惠觉得便利的，是报社大院离学校更近了，路上节省出二十分钟。
且惠每天起很早，她总是第一个到教室，坐最前面一排听讲。
几乎每一门专业课的老师都认得她。
一头乌黑长发披在肩头，细白柔婉的面孔，两只水灵灵的眼睛会说话，永远在认真地写笔记。
周五下午，下课后看时间还早，且惠去了三教自习。
等天黑透了，教室里亮起灯，她才转了转僵硬的脖子，收拾好课本，准备去食堂吃晚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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