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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且惠笑完,叹了一声气,“原来你也需要这么累的,好像比大多数人更拼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之前还认为,好命如沈宗良这样的膏粱子弟,争取什么都不必费吹灰之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宗良说:“我也不敢说,我全没有得家中一点好处。但要想在位置上坐得稳,不叫人家戳我脊梁骨,就不得不拿出样子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谁敢啊?”且惠撅了一下唇,“恭维巴结你还来不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他说:“自己立不住,莫须有的马屁听起来,无异于变相的嚼舌根,我很不喜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且惠嘁了一下,没作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里却有一道声音在说,是的,我也这么想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宗良是个很好的人生导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朦朦胧胧悟到的,那些似是而非的道理,经他的口一说,瞬间清晰明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他有没有过女朋友,是不是也会在这样的夜里,指点一番迷津,好叫她的路走得不那么迷茫。

        且惠这么想着,惶惶仰起头问他,“沈宗良,你谈过恋爱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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