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吧文学 > 综合其他 > 花信风 >
        “他还是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宗良镇定地开口,他说:“不管有没有尝到甜头,他都会掺和进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且惠忽然坐正了,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妈妈从不与她谈当年的案子,仅仅告诉她不要对此发表过多的看法,爸爸就是做错了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曾咬牙切齿地说,当年整个集团赔进去也是应该的,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。

        光影变化里,沈宗良单手扶着方向盘,冷静对她说:“有人做局,就必须要有人入局。而部分人的加入,从一开始充当的角色,就是替罪羊,或者说是白手套。所以,一定会有人利诱你爸爸的,他也一定会去。这整件事,如果说有什么可遗憾的地方,大概就是钟秘书太早过世了。要是他那时仍在,从旁点破一下你爸爸,兴许不至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失偏颇的口吻,像法官最后的结案陈词,冰冷而客观。

        霎时间且惠懵了,类似的话她从没有听过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老也好,董玉书也好,每一个人都不肯同她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不愿告诉她丁点儿实情,由得她整日地假如来假如去,设想这样又设想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