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跟在后面,路过灯火辉煌的大厅时,幼圆用手肘掣了下且惠,“哎,看那儿。”
且惠嗯一声,尾音上扬,眼珠子满世界乱转,也没找到焦点。
“你这目标也太大了点儿,生怕人看不见是怎么着,就在靠落地窗的茶座上。”冯幼圆提醒了句。
窗边一个穿黑色吊带的姑娘,栗色的法式大卷铺到腰际,抹着大红嘴唇,旁若无人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,在水晶灯下看来靡丽至极。
下一秒,那男人使坏地朝她脸上吹了一口烟。被她笑着躲了,“讨厌,熏死人家啦。”
且惠看了一分多钟才辨出来,不可思议地跟冯幼圆求证:“这是……冷双月?”
再杵在这儿,那边就要发现她们了,都是熟人,面子上终归不好看。
冯幼圆拉她进了电梯,“想不到吧?会在这里碰到冷小姐。”
当年冷家倒台,因无人肯从中做保,下场是最惨的一个。
冷父受不过讯问,几次在看押的地方寻死,一次是用偷藏的牙签刺伤手腕,一次是试图咬断舌头,但最终被救下来,判了无期。
每次想到冷伯伯,且惠都觉得爸爸还算幸运的,因为牵扯不深,到最后也只落了个家财散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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