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惠根本不往心里去,“别理他们,送完他我们说会儿话。”
“嗯。”
魏晋丰走到洗手间门口,手脚不利索地掀翻了烛台,踹了两下门。
他朝里面喊:“你死里头了是吧?还出不出来了!且惠可要走了啊。”
下一秒,水晶折门从里面打开,庄新华虚弱地扶墙而出。
他涣散的眼神四处搜寻着,“且惠在哪儿呢?”
“我在这里,”且惠走上前扶住他,“大哥,你这是喝了多少啊?”
庄新华朦朦胧胧地笑了,“没多少,他们都趴下了,只有我还清醒。”
一嘴的酒气熏过来,且惠连忙捂住自己的口鼻,臭死了。
她懒得和他争,“行行行就你最厉害,走吧,清醒的人该回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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