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峰摘了嘴边的烟,指了指这幅售价过亿的画,“就今晚的酒钱,怎么样?”
魏晋丰比了个三,“那我也占你太多了,这怎么好意思呢?就这个数不再喊了。”
他那副志在必得的样子,宛如三十万已经落了袋。
魏晋丰囫囵出口,“没猜错的话,这应该是郑板桥画的,像他的风格。”
胡峰看起来更有自信多了,“我认为是齐白石,郑老板画兰花的。”
说到兰花的时候,他的手腕还端起来描了两下。
且惠实在听不下去了,小小地清了一下嗓子。
俩文盲头子,还站这儿有板有眼地对上错误答案了。
胡峰回过头,“哎,疏月,正好你来了,你说说,这谁画的。”
她无语到极点,“那个,我是钟且惠,还同学呢,看看清楚好吧。”
听见动静,幼圆端了杯清茶走过来,“我真是吐了,两句话得罪三个画家,这是张大师的好不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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