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惠怪道:“主编和社长一栋楼啊,厉害的。”
黎叔笑她不知道里面的门道。
他说:“厉害的不是她,是她丈夫。不过她也有点手腕子的,年轻时,王社长见面也要让她三分。”
“她丈夫谁啊?”
“沈忠常。”
沉闷又漫长的暑热天里,且惠扇风的手背顿了一下,居然真是沈宗良的父亲。
昨天在陈老那里,听沈宗良说要搬来报社老楼的时候,她心里就划过一个疑影。
黎叔开了门,又把钥匙交到她手心,“怎么傻站着不进去啊?”
且惠自说自话地答:“没有,我就是觉得,这有点太巧了。”
巧得像被人精心设计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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