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来的事,将来再说吧,”唐纳言闷着眉头喝了口茶,“谁晓得还有没有将来?”
就连能不能打破早定下的兄妹名分,都还是个未知数。他哪敢想什么将来。
唐纳言喝完,又来说他:“不用急着笑我,说不准你沈总哪一天啊,也一样碰上个讨债鬼,把你弄得六神无主,你才知道自己姓什么呢。”
沈宗良听完后,端着茶斩钉截铁地摇头,“绝无这种可能。”
“欸,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早。”唐纳言摸了摸下巴,胡乱说起个人来,“今天不就破了例,把人姑娘给送下山了吗?你那辆车买了这么久,除了迎送要员之外,还是第一次坐女孩子吧?”
撂了青瓷杯,沈宗良没好气地回:“毒日头底下,这么大老远的山路,你忍心看人走下山?”
唐纳言的眼睛斜着他,“从六亲不认的资本主义国家回来,你倒成个圣人了。”
这下沈宗良被噎得不轻。
他拎起砂壶,“别老拿人打镲了,她有男朋友的,被人听去了不好。”
“谁啊?”唐纳言莫名其妙,“我一直在国内,竟然不知道。”
“庄新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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