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为首的那两个说着话,没长眼。
他们就要挨上钟且惠时,庄新华伸手一捞,把她拉到了自己身边。
且惠穿着平底鞋,这个身高正好够被他单手夹在胸前。
她被他的突如其来吓到,惊惑地抬头:“干嘛?”
庄新华往侧前方卯嘴:“他们差点撞到你,想什么呢?这都没看见啊?”
她正想回嘴说就是没看见,但一撇头,看见一个衬衫西裤的年轻人,步履沉着地从电梯里走出来。
他身材极板正,人群之中,峻拔如青山。
沈宗良的袖子挽到小臂上,白扣牢牢系着,衣服裤子的料子都考究,胸前妥帖挂了一枚列席证,掌心里握着手机,唇角噙着不冷不热的笑,在明亮宽敞的大厅里十分打眼。
门外天色新蓝,柔和的微风拂过湖面,引得几丛芰荷轻轻摆动。
钟且惠始终记得这一天,在离开四九城很久之后,却不为沈宗良的端雅贵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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