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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出于安全考虑,冯幼圆一定要留且惠在家里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说:“外面这么黑,你那个小区又远,派人送我也不放心的,今天就和我挤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读大学起,钟且惠就在外头住,每天走读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时候那段抹不去的经历成了永远的伤疤。

        钟且惠很怕和人同住,长着青苔的洗手台简直成了她的噩梦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后来到了江城读书,水龙头前人多,她也从不去争,宁可多绕几步路去别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也不能叫挤吧,”钟且惠指了下中间的大床,“睡三个人都有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庄新华从她们当中露出颗头,“不挤的话,那再加我一个吧,我睡中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视过后,且惠和幼圆同时往他左右两只脚上踩下去,用了十成力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传出一声惨叫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新华疼得冒汗,一时不知道该抱起哪只好,只能面目狰狞的,趔趄着往后倒退到沙发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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