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父亲的询问,虞之润有些犹豫道:“刚刚在御书房里,陛下问我年庚几何,孩儿怕迟则生变。”
虞长文面色一变,终于想起自己忘了什么,他竟忘了皇家的一批待嫁女。
都说皇家的公主不愁嫁,可但凡有点本事的,谁也不想娶个祖宗回家,毕竟这公主要是娶回家,打不得打,骂不得骂,万一不小心夫妻俩口角几句,更可能直接牵扯到国法,这谁受得了?更何况当了皇家的驸马基本与前程绝缘?
显然皇帝也知道自家这公主不好嫁,所以他通常把目光放到科举上面,极少祸害重臣子弟。
你想啊,三年一科举,每次定然有状元、榜眼和探花,这三个人怎么还不能有一个未婚的?更别说今年好,未婚的竟然有仨?
虞长文这么一想白毛汗都要下来了了,驸马说的再好也是一个闲置,他还想让这儿子光耀门楣呢,可不能娶个公主回家。
以往没考虑是因为他从没想过自家儿子会考中状元,若是早知道儿子这么本事,成绩出来前就给定亲了,唉,失策啊,失策!
失策就要想办法弥补,因此他一回家就找母亲准备去方家下聘。
“娘您不知道,今儿个在朝堂上属咱们之润最沉稳镇定,当初我还觉得方家那方旭有君子之风,如今才发现,咱们之润比他是二样不差,看陛下的样子也是极欣赏咱们之润!”想起今天朝堂之上儿子的表现,虞长文是真高兴,也是在那一刻,他才真真正正体会到什么叫做后继有人。
听到儿子的话,虞老夫人合不拢嘴的笑道:“我就知道咱们之润是个好的,明儿个娘就亲自去方府找你姨母谈俩孩子的婚事,这回我看谁还敢说我孙子配不上她方府小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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