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疤皱了皱眉:“我只能Ga0到这么多现钱。不过刚才那个人算是我的保人,如果钱不够,他可以帮我担保赊一笔。”
“哦……”毕竟是小媛,是我心里崇拜的nV孩子。她的价值,我总觉得应该好高……但是我毕竟不了解市场,而且我们的能力也只能如此了。事实证明,我的担心不无道理。到了几年后的今天,据说这个会所的标王,包月已经不止百万元了。
刀疤拍拍我肩膀:“你去之前就戴着口罩,千万不要让人记住你的脸,要不将来万一这帮人寻起仇来,你担不起。”
“那你呢……”
“进内场都要戴面具,外场我就不用了。这样光明正大,不容易让人起疑心。你是当小弟的,无所谓。我要是带着口罩进场,道上人就该怀疑我动机不纯了。”
下午暮sE降临后,我们乘车到了市郊,经过一个多小时车程,到了一个写着“东华装饰品有限公司”的地方,进了大门即有门卫查证:“通行证!”
刀疤递出去一张纸条:“我是五爷的关系。”
“哦,进去吧。”
我们开车进去,里面全然被伪装成一个小企业的样子,绕过前面的主楼,后面有一个写着“招待中心”字样的朴素小楼。
刀疤cH0U了一根烟,似乎也有点紧张:“你看这个地方,其貌不扬啊,里面可真是另有乾坤。”
这似乎想象也想象的来。我已是手心冒汗,不禁想到如果我早一点决断,何必现在要费这么大功夫,担这么大风险。有的事情,你越是犹豫不决,付出的代价就越大。就好像炒GU一样,已然不行的GU票,非攥在手里,抱有侥幸,结果就是万劫不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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