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五个字像一道全新的指令,带着某种原始的生命力,直接撞入百合子Si寂的心湖。
像抚m0一朵花一样……抚m0自己?
百合子的脑海中,第一次不受控制地跳出那无数次出现在幻痛和扭曲想象里的画面——她自己的手腕,被无形力量捏出指痕瘀青;她的脚踝,被利齿咬出印记……但此刻,明日子的“指令”剥离了那些暴nVe的、被他人掌控的烙印,指向一个全然不同的方向:一种温和的、自我觉知的、甚至带着珍视意味的触碰。
一GU强烈的酸涩感猛地冲上百合子的鼻腔。她慌忙低下头,掩饰眼眶的温热。
她从未……像“珍视一朵花”一样珍视过自己的身T。它只是必须保持洁白无瑕、符合贵族规范的容器。
“我……”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哽咽,“我……可以学吗?”她抬起头,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感到惊异的、褪去了所有伪装的茫然和恳求。不是为取悦任何人,仅仅是想抓住那点“暖和”的可能。
明日子静静地看着她,脸上没有嘲笑,没有怜悯,只有一种沉静的、接纳探索的温和。
“可以。”她回答得很轻,目光扫过那尚未完成的巨大绣样,“就像学习……绣一朵属于自己的花。”
“针……就在你自己手上。”
百合子怔怔地望着明日子那双包容一切的蓝sE眼眸,又低头看向自己那双习惯了无意识紧握、此刻却微微颤抖摊开在膝上的、JiNg心保养的手。白皙、纤细、完美,却冰冷而空洞。
针……就在你自己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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