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到我,我爸爸可能是真的怕了,也可能是回忆起自己做过的错事,他往我妈手里塞被打碎了的酒瓶子,说他再喝酒就让我妈动手。”
“最后呢?”段望津声音沙哑,从关南邑的头顶传来。
“最后?他真的变好啦,家里氛围也逐渐回到了最开始的样子。”
“可是他出车祸没了。”
关南邑说完,感觉男人搂他搂得更紧,“那你...讨厌他吗?”
关南邑在他怀里摇头,幅度很小但段望津仍有感知。
“他为这个家也奉献挺多的,而且...最后也总归没真的对我和妈妈动手嘛。”
“我妈妈也不恨他,我的名字还是妈妈为了纪念我爸爸留下的呢。”
这是段望津最关注的话题,他语调轻松了点,问:“嗯?怎么说?”
关南邑给他讲:“一开始我名字里的浥是带三点水的浥,渭城朝雨浥轻尘的浥,意思是柔和谦逊,我妈妈给起的。”
“后来我爸爸觉得太温柔了,男孩子不好,就给我改成了城邑的邑,意思是成就和功勋,我妈妈一直觉得这个字太功利,总想着改了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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