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都不说话,段望津坐在那里也根本睡不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多久就有医生来看他的腰,是个很温柔看起来就很厉害的女医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关南邑趴着,但段望津替他把病号服衣摆卷起来,露出腰受伤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段望津看着,脸色越来越沉,倒不是说有多血|淋|淋的,只是一片青紫,乍一眼看过去很能吓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个表面的淤青还好,就是腰上的旧伤比较要命呀,以后必须好好养着,平时喝点中药慢慢养吧,毕竟止疼药不能一直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大概多久能下床走?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医生看他一眼,“这个难说,怎么样动会疼,疼的程度有多少,没有人比病人自己更清楚,要是感觉有好转,今天明天就能慢慢下床也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对象是敬业又不是傻,要是真工作不了他是不会硬撑着的,养不好可是一辈子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关南邑趴着,但偏头附和:“对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对什么对!”

        关南邑闻言,趴着装死。

        段望津送走医生,回来看他鹌鹑一样缩着尤觉可爱,他嘴角弯了弯,重新坐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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