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南邑做了那么多年单亲家庭的孩子,对母亲的感情肯定十分深厚,否则当时不会宁愿签包养协议都要给他妈妈筹钱。
这些事,喻风来都熟知,也不好劝他放下,毕竟设身处地地想一下,要是自己发生了这样的事,肯定也放不下。
于是只好拉着他劝着:“你在阿姨生病以后就从学跳舞转行做了演员,确实赚的多了,但阿姨心里一定经常担心会不会拖垮你...”
“说句难听的昂,阿姨临去前没准还想着松了口气,觉得终于不会再拖累你了,可能还会开心一点,现在去世了又在天上看到你天天以泪洗面,又会难受了。”
“小邑快好起来吧,阿姨要是看到你好起来肯定会开心的,一开心没事就给你托梦了呢。”
关南邑本来低着头,知道喻风来说这些都是为他好,又抬头跟他笑,不过笑得很苦涩就是了。
段望津在远处看着,一分钟也离不开眼。
喻风来是葬礼晚上才走的,他也知道自己只能说到这里了,自己妈妈去世了,做孩子的怎么会不难受,一切都得靠自己放下,他也只能说到这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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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此每天晚上睡觉,关南邑总在梦里惊醒,梦到自己根本没赶到,没见到李清最后一面。
一醒来才幸觉都是噩梦一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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