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望津攥紧拳头忍耐,咬牙切齿道:“关南邑!”

        叫关南邑,关南邑不听,带着酒气攀附着他吻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吻是甜的,段望津此刻已经迷糊了,胡乱中猜测关南邑刚才吃了几块小蛋糕,嘴里都是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气氛真的很不错,自己的生日,脖子上系的还是身|下人送的领带,旁边的床头柜好像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鬼迷心窍买来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大爷的!谁能忍谁孙子!

        段望津扯下领带把抬着头努力亲他的关南邑吻住,手腾出来脱外套,衬衫和西裤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的,和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半醉半醒间,关南邑感觉屋顶的水晶吊灯都在晃,或许有酒精麻痹了感官,关南邑并没有感到几分疼,更多的是心安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是这种感觉,原来早该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段望津的汗滚成汗珠落在关南邑身上,他擒住关南邑一直要摸他腰窝的手,一边努力一边问他,“叫我什么?叫对了就让你摸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关南邑不明所以,说活不成句,“段...段先...生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对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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