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戴上刚刚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黎拍了拍漆望的肩膀,给他理了理衣领,目光一下多了很多情绪,却又很柔和,“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,时屿是你的依靠,我们是你的倚靠,不要害怕,大胆往前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漆望低头看胸针,再看镜子里穿着正装的自己,蓦然明白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陆黎,想问什么,陆黎笑了笑,提起包,“走了,还要去拿我的衣服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月初,纽约室外温度还是零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漆望被陆黎带着在商场逛了一圈,等下午三点左右,她好像接到什么指示,领着漆望走上街道,走近一辆黑色的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机下车为两人拉开车门,漆望本想等陆黎先上,却被她推了一把,笑道,“今晚是属于你们的时间,我就不去掺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漆望愣了下,在她鼓励的目光中上了车,一捧玫瑰静静躺在座椅上,漆望抱起,花应该是喷了香水,比之前他收到的任何一束还要香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平稳驶向某条街道,一个小时左右,它停在一栋类似城堡的建筑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漆望抱着花,心脏怦怦怦跳,不敢看外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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