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地毯上,横躺一个竖躺一个,漆望也喝了不少,但坐得正正的,眼神清明。
“他又出国了?”
梁方青虽然醉了,但还是保持着一丝清明,爬到漆望身边坐下,从茶几上乱七八糟的烧烤串里拿起一串吃。
“嗯,他家在纽约。”
具体在纽约哪里漆望不知道,他不是跟踪变态狂,知道季时屿家在纽约已经是他托人打听的了,再问多,就不太礼貌了。
“他身边有人了?”
夜深人静,情绪酝酿,再加上酒精,漆望话多了些。
“没有,”漆望摇头,“不过看他样子应该不准备找。”
梁方青嚼吧嚼吧,将鸡胗咽下去,不知道该说什么,身边不乏深情的人,但是像漆望这样的仅他一个。
喜欢人家九年,人家都不知道你是谁,这谁受得了。
“不能放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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