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歪了就是低了,不是低了就是偏了,反正他听不懂,季时屿提着黑色行李箱风尘仆仆出现在院子里时,亚伦仿佛看到了救星,眼睛亮得和客厅水晶灯一样。
“亲爱的,看是谁来了。”
陆黎转身,季时屿张开手,陆黎哇的一声踩着五厘米高跟鞋嗒嗒嗒跑过去抱住他。
“儿子,老妈想死你了,要不是我催你,你是不是都不回来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,只是不想太早回来打扰你们二人世界。”季时屿松开陆黎,两人说说笑笑进屋。
亚伦在政府里工作,平时很忙,陆黎是导演,一年到头满世界跑,夫妻俩见面最多的地方是电视,一个在屏幕里一个在屏幕外,换着来。
亚伦将春联摘下来收好,等待会季时屿来贴,他对这种东西总是没办法。
这边热热闹闹、说说笑笑,正应了那句阖家欢乐。
国内漆望又刷了遍朋友圈,然后退出来,点开备注为妈妈的微信,打字、删除、打字、删除,最后手机一丢,消息也没发出去。
年三十晚,漆望拿到外卖,给外卖员打赏了个红包。
外卖吃到一半,他收到来自妈妈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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