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时屿今天和北城剧院的负责人吃饭,一身银灰色西装,外面是长到小腿的深棕色大衣,头发往后梳,露出冷淡深邃的五官,没戴眼镜,薄薄眼皮覆盖眼珠,看人的时候冷冷的藏着锋芒。

        杨苗和他对视几秒,移开视线,空气中似有若无的硝烟如烟雾散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今晚就麻烦季先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苗不顾漆望祈求的眼神,拎上包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漆望还没来得及发表自己见解,就被两人安排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是什么很小需要人照顾的孩子吗?

        杨苗不是不顾漆望死活,只是今晚狗仔跟车,恐拍了不少照片,不知道又要怎么编排漆望,她得回去盯着,wh那边也需要交涉,宁得罪君子,不得罪小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古德米可不是什么好东西,虽然明面上对漆望客气有加,但转头整事不是没有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季时屿,她还是比较放心的,毕竟送漆望来医院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,而且杨苗觉得,有些事和人真的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。

        杨苗离开,病房又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漆望有些困,但是睡不着,药水顺着输液管往下滴,那点轻微的声音,在这安静得寂静的环境里,似乎扩大了千百倍,滴答滴答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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