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时屿重新启动车辆,车辆平稳驶出黑暗的停车场。
“六月份。”漆望答。
“之前我就想问,你为什么要注射高纯度抑制剂?”
间隔这么短的定期检查,季时屿一下联想到漆望注射高纯度抑制剂那晚,他送漆望去医院,许医生似乎习以为常,熟练为漆望做了一系列检查,还将他支开了。
“哦,那段时间身体不太好,普通抑制剂没什么用,现在身体好了,已经不注射了。”
漆望目视前方,淡定的撒着一个又一个谎。
按理说抑制剂每个人每个月只能注射一次,漆望身体不好那几年,普通抑制剂一个月要注射三四支才有用,直到后来普通抑制剂没什么用,只能用高纯度抑制剂。
遇到季时屿时高纯度抑制剂已经将他身体榨干,他那时就像一个处于高压状况下,布满裂痕的玻璃杯,稍不注意就支离破碎。
前三个月的发情期他是靠人造信息素度过,现在人造信息素只剩下最后一支,而这个月发情期还没有到。
漆望捏紧背包带子,也不知道下个月他是什么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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