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漆先生,上次我就提醒你不能再注射高纯度抑制剂,那会严重损坏你的腺体,造成生命危险。”
许塬无奈,他和漆望认识三年了,昨晚刚送来,值班护士就给他打电话,说他病人出事了。
“我没注射。”漆望狡辩。
“我待会给你做信息素匹配,为你申请匹配度高的合成alpha信息素,以后你需要每个月来医院做一次检查。”
许塬检查完漆望腺体,又检查了他生殖腔,眉头皱成川字,腺体逐渐干瘪,生殖腔回缩,再这样下去,等腺体完全干瘪的那一天,漆望也活不成了。
“合成信息素属于限制类药物,每个月领取一次,只能领取三个月,三个月后你再想申请,对你作用也不大了。”
漆望身体问题是长期,从许塬接手那一天,就得负责到底,除非漆望放弃治疗,或者去了其他家医院,就算那样,一旦漆望出什么问题,身为他的前主治医生,许塬也有逃脱不了的责任。
&本身的生理结构和稀少程度,让国家和医院不得不高度关注他们的身体情况,许塬是私立医院的医生,保护病人的隐私是他的责任。
如果漆望去公立医院做检查,医生早就上报了,他身体问题将不再是他个人问题,为了他的生命安全着想,国家将强制为他匹配alpha,不论他喜不喜欢。
季时屿在门口站了五分钟,想着他和漆望都没吃东西,下楼去买早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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