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丢人的怎么会是我们,丢人的永远是做错事的人,我不怕,你也不要?怕。”戴安娜的话说的铿锵有力,但并不存在思考的强迫与命令。
如果安伦真的怕的话,她?会想办法换个方式帮对?方讨回公道的。
安伦当然不怕,哪怕他知道更多的非议会是面向自己的,但他真的不怕:“如果母亲反对?……”
戴安娜大手一挥:“母亲她?已经老了?,她?被腐朽的观念腐蚀了?,她?需要?我们去拯救!”
“而且就算是母亲,也不代表她?就是对?的,我们要?站在真理与正义这边。”
这话说得慷慨激昂,都能出去做演讲了?。
话说的很是动?听,但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一大问?题就是:“可你现在是无业游民啊。”
安伦指了?指戴安娜的身份证明,此?刻职业栏里并不是一开?始的体?育老师待入职,而是一片空白:“无业游民是不能上法庭的。”
当然了?,这种限定只用于女性,至于男性,绝大多数的男性都是无业游民。
男性无业游民倒是可以上法庭,但是如果没有女性的陪同?,只他们去人家是不开?庭的。
所以想要?真理正义,首先戴安娜需要?找到一份工作。
戴安娜想了?想:“我想当古董商人,你觉得怎么样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