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朕就试试吧,你听好了,”朱由检咳嗽一声,调整好呼吸,看来得出绝招了,要不胡心雪、周玉凤都让自己做诗,自己岂不露馅?“水晶帘下恣窥张,半臂才遮菽**,姑射肌肤真似雪,不容人尽已生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美玉能把汉话学好就不错了,哪里知道这首清代诗人孙原湘的《即事》,描写的是成熟女子的**,这种古体不比刚才写给婉儿的白话诗易懂,王美玉完全不明白诗的意思,就楞在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南才女周玉凤倒是听明白了,她笑得胸脯乱颤,如果是描写她的则更加贴切,她不好笑出声音,只好捂住嘴,整个上半身有节奏地抖动,又怕伤着腹中的胎儿,只好左手掐着腰,拼命想要挺直身子,结果却是靠到朱由检的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婉儿就没有了身孕的顾忌,笑得眼泪鼻涕一把抓,她的身子已经站立不稳,只好捂着肚子,弯腰蹲下去,又昂首看着朱由检,疯笑不止,连右手上沾满鼻涕眼泪都没发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胡心雪也是识字的,诗中有很明显的字眼,她岂能不明白?也是浅浅地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这么好笑吗?”朱由检挨个瞪着后妃们,又伸手扶助周玉凤,“凤儿,小心些,千万别伤着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美玉果然冰雪聪明,她原本就是纯粹凑个热闹,哪懂得什么诗,看到众女的反应,她立时明白,这怕不是什么好诗,不由怒视着朱由检,脸上的两块白水就变成了两盏红灯笼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由检故意不看王美玉,拉了婉儿一把,“婉儿,礼花已经放完了,我们回去休息吧!”又在周玉凤的腰上搂了一把,“凤儿,小心孩子,别太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目光对上还保持着浅笑的胡心雪,“雪儿,夜深了,外面凉,回去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玉凤的身子有些疲乏,也就听话地向宫内走去,婉儿与胡心雪随在朱由检的身边,一起说笑着返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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