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坦道基就没有东吁的守军?”既然明军能想到,熟悉地理的东吁军更应该想到,坦道基一定有东吁的守军,沐启元不敢大意,这一次可能是征服东吁的最后一次大的战斗,前面一直顺风顺水,最后决不能翻了船功亏一篑。
“现在的东吁军与我们隔河对峙,他们摸不住我们渡河的地,应该不会在坦道基布下重兵,我们可以让士兵泅水偷袭,一举占据坦道基,再接应大军渡河。”陈子壮现在只有一万多士兵,他的军队大部分驻扎在明军已经占领的各个城池,差不多沦为沐启元的参谋了,为了立功,这几天他一直绞尽脑汁,争取当好这个临时的参谋。
“我们还可以派出大量的游骑,从南面侦探以吸引东吁军。”林呈祥也不甘落后,明军现在握有进攻的主动权,何时渡河,从哪渡河,都是由明军决定的,东吁军只能疲于奔命。
“明修贱道,暗度陈仓?”沐启元立即就明白了林呈祥的意思,他想了想,“不过,也不用太急,先探明坦道基附近的讯息再,在进攻的前一两天,再向南派出大量的游骑,甚至是股军队,做出渡河的假象,我们则趁机袭取坦道基。”
林呈祥、陈子壮都没有反对,基本上算是定下来。
“二位,你们,我们从西面攻城,白古城的北、东、南都是被白古河阻隔,他隆要是战败,将从何处逃生?”沐启元从来没有怀疑过,明军一定会取得最后的胜利,虽然明军只有七万,比东吁军少了近三万,但明军火器上的优势,不是区区三万东吁士兵可以弥补的,他考虑的是他隆,一定不能放过他隆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
“白古城南面靠近大海,已经没有逃跑的路径,西面将是我们的驻扎地,如果失利,他绝不敢向西逃窜,剩下的只有北面和东面了。”陈子壮早就研究过东吁城附近的地形,现在正好派上用场。
“北面也不行,北面的城池都在我们的手里,他要是向北逃窜,必然在这些城池受阻,虽然各个城池的士兵不多,只要阻挡一时,我们的大军就会追过来,他隆绝对逃跑不了。”林呈祥抢着道。
沐启元头,他们这是要给他隆算命了。
陈子壮接过话头:“司令,林军座,他隆只有向东一条路,不管他事先有没有算计,但白古的东面是他隆的死敌大城,境况应该和林军座分析的北面一样,也是死路一条。”
“陈军座是,一旦他隆战败,就将无路可走?”沐启元不相信,狡兔尚有三窟,他隆领兵打仗多年,不可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。
“属下不是这个意思,”陈子壮向沐启元抱拳行礼,“属下是,他隆从东城门出逃后,必不敢一路向东,要么出东南,甚至逃向海岛,要么出东北,企图逃向横断山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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