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吁的大军快要进入平原地区……”巴颂偷眼看着帕拉塞,见帕拉塞脸上的寒冰没有加厚,这才大着胆子下去:“一旦东吁的大军进入平原,必定会多头并进,那时我军正面的防守,就会更加宽阔,防守难度明显增大……”
帕拉塞厉声:“巴颂,你是,我军必定难以抵挡东吁军?”
“陛下,臣不敢,臣必定肝脑涂地以报陛下。”巴颂一哆嗦,双腿不由自主软瘫了下去。
“巴颂,起来。”见巴颂如此,帕拉塞知道再逼迫他也是枉然,“如果现在征兵,会不会好些?”
“陛下,东吁军久经战阵,无论是战斗力还是战斗的意志,都非常强大,如果现在征兵,征的不过是些没有训练过的百姓,在东吁军面前,恐怕没有多大的用处。”
“那你,还有什么办法?”帕拉塞也是没了主意。
“陛下,要想将东吁军阻挡在北方的高地,只有从南方抽调严格训练过的士兵。”巴颂在知道这是饮鸩止渴,但他已经顾不上许多了,先挡住北方的东吁军,再静待时局的变化,也许东吁王朝内部再来一次内乱也不定。
“不行,绝对不行。”帕拉塞断然拒绝了巴颂的建议,“一旦南方的军队调入北方,军队还在半途,东吁军恐怕就要从南方进军了,南方战场距离大城是如此之近,难道还要让东吁军再破一次大城?”
“陛下……”巴颂逐渐缓过劲来,“臣亲自去北方,指挥士兵作战,也许能阻挡东吁军进入平原。”
“巴颂,只要你能阻挡东吁军,你要钱给钱,要粮给粮,要人给人,”帕拉塞这才看到一个真正的将军,“巴颂将军,将东吁军阻挡在高地,你有几成把握?”
“陛下,臣必定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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