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京不过两天。”福王朱常洵王椅上一座,肥胖的身躯,占据了椅子面上的所有空间。
“两位叔王爷一路鞍马劳顿,怎么不在王府多休息几日?才刚回到京师,就要来乾清宫看望辈,朕于心何安?”朱由检让太监们给两位王爷上了茶。
“哎!”朱常浩叹口气,“还不是其他的王爷们上门哭着求着!”
“哭着求着?”朱由检顿时明白了,一定是为了宗族的事,瑞王与福王,是自己的亲叔叔,血缘关系最近,所以其他的王爷们,就鼓动他们前来劝谏,再不济也可以打探一下风声,“两位叔王爷,这里是乾清宫,咱们关上门自家话,你们到底有什么诉求?”
“陛下,所有的土地,都要缴纳农业税吗?”朱常洵试探着。
“这是新政的基础,万万不可动摇!”朱由检的态度,异常坚决,“福王叔家大业大,在河南,恐怕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了,还在乎这农业税?”
“陛下,臣蒙万历爷赏赐土地,的确不少,然而臣子孙众多,一旦分配下去,怕是养活他们,都有些困难。”朱常洵再也没有了上次的豪气,他似乎学会了哭穷。
没钱还养许多孩子干嘛?朱由检一顿腹诽,“福王叔,现在大明的良田,逐渐集中到宗族与大户手中,随着宗族人口的增加这种趋势还在发展,如果大户不纳税,那朝廷何来粮食?”
“陛下,宗族人口增加是不错,但百姓的人口,也在增加,他们不是缴纳更多的粮食吗?”福王还在打着擦边球。
“没有土地,他们拿什么纳税?难道福王叔希望陕西的民变,在河南再发生一次?万一河南发生民变,那福王叔的损失,恐怕就不是这赋税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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