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天府衙门前,聚集的书生越来越多,加上围观的百姓,总共有数百人,府尹面临巨大的压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扬子目不斜视,他昂首阔步,跨入府衙的大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府尹已经端坐在堂上,师爷头戴毡帽,正在注视着扬子,而堂前的**把椅子上,端坐着几名书生,他们要不就是歪戴毡帽,要不就是鼻青脸肿,显然是刚才那群在报社被打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一个个眉眼含笑,都是善意地看着扬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堂下何人?跪下话!”府尹一拍惊堂木,两边的衙役也是口喝“威武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禀大人,草民乃是《明报》的东主扬子。”扬子没有下跪,他只是拱手相府尹行了一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跪下话!”府尹再次拍了惊堂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,他们缘何不跪?”扬子用手一指端坐两侧的书生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胆!他们是秀才举人,乃是原告,你是被告,再不下跪,大刑伺候。”府尹大怒,他觉得自己的权威,遭到扬子的挑衅。

        扬子依然不跪:“大人,按照大明的新政,在法律面前,国民一律平等,现在原告端坐堂上,大人因何让草民下跪?”

        府尹嘿嘿冷笑:“你创办《明报》,宣扬妖言,鼓惑民众,诽谤朝廷,现在又殴打生员,还敢与本官妄谈平等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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