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检却突然冒出一句:“老师镇守辽东多年,对辽东就没有一感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臣对辽东,自然是有感情,可是,老臣如果呆在辽东,对提高军队的战斗力,根本没什么好处,哎……”如果朱由检真的要解除他的兵权,孙承宗也没什么遗憾,毕竟他已经快七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不是文官出身吗?即使离开军队,也可以继续为大明服务。”朱由检看着孙承宗,淡淡地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是指……”孙承宗的心里,“咯噔”一下,就像是落水的人,突然遇到一根漂浮的木头,在兴奋之余,他反而有些慌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,辽东虽然收复了,但辽东经过建奴的肆掠,大量的土地,都是荒废了,人口也是严重不足,将来治理辽东,朕打算,将辽东从山东分离出来,独立建省,这未来的辽东省长,非有德者不能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……”孙承宗终于明白了朱由检的意思,辽东虽然不是肥缺,却是朱由检的最大的信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秉性高洁,又对辽东十分熟悉,朕认为,这辽东的省长,非老师莫属----只是辽东的省长,比不得老师这蓟辽总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真的信任老臣?”孙承宗都快七十,能够得到朱由检的极度信任,他才不在乎职位的高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信任孙承宗,不仅因为他是朕的老师,更是因为他自身的品行,”朱由检稍稍缓了口气,“当年亭台奏对,朕能将大明的生死线山海关就交给老师了,难道朕还会不相信老师?只是老师这一把年纪,还不能颐养天年,朕实在有些不忍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放心,老臣的身子还硬朗着呢?”孙承宗放下手中的茶杯,向朱由检秀了一把胳膊上的肌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身体硬朗,朕就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