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检接过茶杯：“布木布泰，你起来得这么早？昨晚睡得好吗？”
“陛下！”布木布泰白了朱由检一眼，“你还是洗脸用早膳吧！你不是一直很忙吗？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呢！”
“对，对，”朱由检一叠连声，“洗脸，用早膳，朕真的很忙，无论白天还是晚上。”
“我去打水！”布木布泰一转身，留给朱由检一个窈窕的背影。
用过早膳，朱由检派出一个骑兵团，从雅山口西出，寻找出口，朱由检交代他们，不必远行，只要有路通向西面即可。
朱由检自率大军，沿着风河一路东行，在风河与斡难河交接的地方，他才停住东行的脚步，“这儿已经是奴儿干都司的西源，不知道袁崇焕他们，现在到了哪儿！”
谁也不能回答朱由检的问题，袁崇焕的大军，与朱由检走的是不同北伐路线，他在奴儿干都司的东部，暂时与朱由检失去了联系。
大军有沿着斡难河的北岸，向东行了半天，被一条南北走向的河流阻挡了去路。
朱由检觉得，这儿的大河太多，水资源应该非常充足，“这是什么河流？”
行军地图上没有标出来，明军将士谁也不认识。
朱由检将目光转向布木布泰：“布木布泰，你知道这是什么河流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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