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凌河南岸河堤,哭声与杀戮齐鸣,血液与河水混合。

        扶余人将他们的目光,投向他们最后的希望,但扶余人最后这一股骑兵,也正倒在距离大凌河不足两千步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慕九让士兵们打扫战场,他带着几名亲军,跑到满桂的身边,“满军座,他们只是牧民,是不是可以放他们一条生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军座,我们已经商量好了,扶余骑兵归你,扶余部众归我,你不是想反悔吧?”满桂一刀将面前的扶余孩子劈翻,满不在乎地看着王慕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王慕九顿时语塞,他没想到,满桂当时留了这样一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军座要是反悔,也不是不可以,主要你将扶余骑兵救活,他们归我,那这些扶余部众就归你,我才懒得干这屠杀的勾当,他们连反抗都不会,一点意思都没有。”满桂嘴里说着,手上的马刀丝毫没有停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王慕九几乎吐血,这满桂,就像是大海中的鲨鱼,一旦沾上血腥味,什么都可以放到脑后,“满军座,你再滥杀无辜,当心我向陛下控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”满桂一脚踢在一个老翁的前胸上,将他踢翻个跟头,从空中倒栽下来,呈大字型趴在地上,“看在王军座的份上,我让一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慕九以为满桂要放过这些扶余人,哪怕给他们一些惩罚,只要保住命就行,“满军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住手!”满桂叫停了正在施暴的士兵,“将他们赶下大凌河,如果有谁能在一个时辰后上岸,我就放过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王慕九气得想撞墙,但草原上现在还是光秃秃的,连颗大树都没有,“你这和一刀杀了他们,有什么区别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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