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贝勒爷!我们来迟了,让贝勒爷久等。”几位甲喇额真要下跪,被莽古尔泰止住了。
“来了就好,来了就好,虚礼就不用了。”莽古尔泰回头吩咐身后的亲兵:“摆酒,为几位额真洗尘。”
座位上一共只有五人,原来的三位甲喇额真,只有布鲁尔还活着。
莽古尔泰的过分热情,让新来的三位甲喇额真受宠若惊,每个人一袋马奶酒下肚,他们的话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。
“贝勒爷,大明真的占据了广宁吗?”吉塔几乎要拍着肩膀,和莽古尔泰称兄道弟了。
莽古尔泰的眼神空洞起来,他面色凝重,什么话也没说,只是缓缓点头。
“贝勒爷来到这儿,和大明的军队有过接触吗?”丹提青扔过已经空了的马奶酒袋,又抓起一袋马奶酒,扭开盖子。
“有过接触……啊,没有……没有正面接触,不过我们被明军偷袭了。”莽古尔泰边说边将马奶酒袋塞进嘴里。
“偷袭?”胡鲁斯瞪大眼睛,“贝勒爷,我们的损失大吗?”
布鲁尔一直低头喝着闷酒,和新来的三位甲喇额真也不说话,听到胡鲁斯的问题,他将马奶酒袋伸到胡鲁斯的面前,“胡鲁斯,贝勒爷为你们摆酒洗尘,你们只管饮酒,和明军对敌的事,明天再说,不要扫了贝勒爷的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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