莽古尔泰扔掉马鞭,背着手,在大帐内踱来踱去。
跟他一起渡过三岔河的,只有三个甲喇,四千五百名士兵,这还不到一天的时间,他的士兵就伤亡了一千七百多人,超过了一个甲喇。
即使作为后军的三个甲喇赶到广宁,他也只有不到五个甲喇的士兵。
莽古尔泰开始体会到岳托的痛苦,在明军的优势火器面前,在明军的各种战术面前,莽古尔泰觉得,自己空有一身的力量,却怎么也使不出来。
现在,他只能期望后军早点到达,一旦等到后军与他汇合,他将集中全部的力量攻城,只要拿下广宁城,明军就会失去倚靠。
莽古尔泰又取了一袋马奶酒在手,然后踱出了他的中军大帐,他要亲自出营,安抚那些受伤和受惊的士兵。
天刚黑的时候,莽古尔泰喝足了马奶酒,正要躺进皮被中,外面又有了动静。
“砰、砰。”
“砰、砰。”
大帐的东面和北面,几乎同时传来两声枪响。
“怎么回事?”莽古尔泰钻出皮被,又套上自己的皮甲,“是不是明军来偷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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