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儿?我们有十几个人,这儿能扎得下十几个帐篷吗?”李鸿基估量着,如果全部在这儿扎帐,怕是要到缓坡的边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无妨,鸿基,你早上不是,夜晚很冷吗?让你的侍从们,两人共用个帐篷,我让兰兰和梅梅也共用一个,应该能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兰兰将乌兰索布德的帐篷,扎在靠近山体的一侧,李鸿基的帐篷,照例紧紧靠在她的右侧,他的侍从们,则是将帐篷扎在山体的外侧,靠近瀑布的那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梅梅正在左边给自己立下帐篷,兰兰却是问乌兰索布德:“格格,反正我们晚上一起睡,还用立帐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乌兰索布德双手背在身后,脸上平静如水,她微微低着头,“先立起来吧,不用也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半侍从去寻找枯木杂草,开始升火,篝火还是三堆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半侍从去剥下獾猪的皮,又给山鸡拔毛,兰兰和梅梅却是收拾野兔。

        蒙古人处理动物,确实快捷无比,兰兰连皮带毛,三把就将一只野兔,收拾得干干净净,又拔出腰间的短刀,切下野兔的脑袋和四个爪子,再一刀剖开肚皮,挑出所有的内脏。

        野兔不用洗,血水还未流尽的时候,梅梅已经开始架到篝火上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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