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本来?那现在呢?”杜文焕又是一瞪眼,瞳孔急剧放大,像两道剑光一样,直刺江湖的双目。
“将军。”江湖吓得不敢看杜文焕的眼神,“昨晚镶红旗旗主从锦州败回,你们又是紧追不舍,迫得他直奔科尔沁去了,城中剩余的建奴不知为什么-------大概是害怕将军,他们丢下我们,连夜偷偷逃走了,现在城中只剩下我们汉军和蒙古人。”
杜文焕总算搞清楚了,岳托败退科尔沁,城中的建奴胆颤,自知广宁必不可守,于是趁明军没有围城,连夜逃回了沈阳。
“那建奴为什么没有带上你们一同逃走?你们不是大金国的士兵吗?”
江湖摇头: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小人真不知道。”
杜文焕只能自己猜想,大概建奴怕人多动静太大,惊动城外的明军。这些汉军,建奴才不会珍惜,但现在建奴连蒙古人都抛弃了,显然城中的建奴已经完全丧失守城的决心和勇气,建奴跑了好,建奴跑了,广宁就是大明的了,唯一的障碍,就是那四百蒙古人。
“城中的蒙古人怎么样?他们肯听汉人的吗?”
江湖又是摇头:“蒙古人和建奴一样,向来惯于欺负汉人,他们怎么会听我们的?我们就是担心受到蒙古人的欺负,所以早上起床,听说建奴跑了,我们也想回去。”
杜文焕紧盯着江湖的眼睛: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如果有一句谎言,我可以立刻让你受到凌迟的处罚。”
江湖刚刚放松的神态再次紧张起来,他在马上打了个寒颤:“将军,小人怎敢欺瞒将军?小人说的句句是实话。”
“那……你有什么让我们进城的办法吗?你刚才告诉我们城中的情况,只是立了小功,可以免去你的死罪,如果你和你的家人要完全脱罪,这还不够。”杜文焕的脸上终于舒缓些,不再冷得可以结上一层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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