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文焕向四面撒出游骑,特别是城门方向,又向后面派出数名骑兵,联络沈士强的主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名亲兵骑马朝杜文焕走过来:“军座,我们就在这儿扎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士兵们的身上都已经汗透,如果不脱下衣服休息,很容易生病。

        杜文焕向广宁城看了看,他多想将广宁城包围起来,但他的骑兵数量太少,又没有火炮,城中的建奴数量更是不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安营吧,注意警戒,等士强来了再说。”其实杜文焕也知道,天已经黑了,外面地形、建奴的情况不明,就是沈士强来了,今晚也无法包围广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军座,我们捡到了一面旗帜。”游骑已经回来了,士兵们都已经精疲力竭,必须不断更换游骑,让士兵们轮流休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旗帜?旗帜有什么用?”朦胧的月光下,杜文焕根本看不清是什么旗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军座,这可能是岳托的旗帜。”游骑白天追击的时候,就看到过这面旗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岳托的旗帜?”杜文焕接过来,就着月光仔细看了看,旗帜被战马踩出许多痕迹,上面还有两个小孔,“不错是岳托的镶红旗,你们看,这面旗帜呈五角形,中间是红色的,周围镶上白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军座,真的是岳托的旗帜?”游骑一阵幸喜,虽然没抓到岳托,得不到千两赏银,但捡到岳托的旗帜,多少也是一份功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岳托的旗帜。”杜文焕缓缓点头,目光却是转向西北方,岳托连旗帜都丢了,说明他逃得非常狼狈,如果再追一程们也许就可以抓到岳托了,“都是该死的蒙古。”杜文焕低声咒骂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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