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到辽东之前,陛下亲口说过,第二军和第三军都受袁崇焕节制,军人以服从为天职,你顶撞长官、不服调遣,该当何罪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魏忠贤窃国,有多少铮铮铁骨的高官都伤身在他的手下,陛下虽然年纪轻轻,却以雷霆手段,短短数月就剪除魏阉余孽,整肃朝纲,你可知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,属下知错了。”杜文焕终于屈膝跪倒在孙承宗的座椅前,想到朱由检的手段,他不寒而栗,连权倾朝野的魏忠贤都被逼死,整个朝臣都被朱由检过了一遍,何况他这个小小的武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错?错在哪里?”孙承宗也不让杜文焕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属下不该和袁将军斗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屁。”孙承宗真的动怒了,这杜文焕,怎么这么糊涂,“这是你们斗气的事吗?这是大明的国战,大明集中一切资源,就是为了解除建奴的威胁,而你,却为了个人一己之私,置国家大业于不顾,还敢说斗气?”

        孙承宗越想越气:“如果看作是你们个人斗气,陛下会搞出第一集团军?陛下会动了雷霆之怒?陛下会连发数到圣旨------你知道为了这场国战,陛下做了多少准备吗?”因为激动,语速太快,孙承宗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,属下糊涂,属下该死。”杜文焕的腰身也弯了下去,匍匐在孙承宗的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大明的国战呀!两位将军。”孙承宗长出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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