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的朝堂,成了两帮文人相互叫骂的菜市场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由检估计这样争吵下去,也不会有什么结果,只得咳嗽两声,将吵架的双方暂时压下:“众爱卿,忠贤是否有贪赃枉法之举,朕朝会之后,自会严查,今日的朝会,就不要再议论此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”王永光拜倒在地,好不容易有了搬倒魏忠贤的机会,他岂肯轻易放过?“魏阉贪赃,证据确凿,陛下新登君位,正该整顿朝纲,恢复大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爱卿。”朱由检沉声道:“是否说朕包庇忠贤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不敢!”王永光被朱由检点名,吓得一哆嗦,干脆跪在地上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知道各位都是忠臣,都是为了大明的长治久安,但凡事不可急躁,应该以事实为依据,此事择日再议。”朱由检转向魏忠贤:“忠贤,散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散——朝!”呆愣的魏忠贤好像大了鸭血,公鸭嗓子立即盖过了群臣的议论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由检刚回到乾清宫,魏忠贤的后脚就跟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老奴冤枉呀!他们见老奴忠心伺候陛下,心生嫉妒,故意污蔑老奴。老奴就一太监,哪能管得了朝堂的事……”魏忠贤的眼泪已经将地上的浮土浸透,鼻涕拖得老长,正好连到这些潮湿的浮土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由检沉默不语,也不让魏忠贤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忠贤觉得不对,他趁擦眼泪的时机,目光从指缝中瞟了朱由检一眼,发现朱由检正捧着茶杯,自顾喝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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