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当皇帝都是一样,都要面对永远都看不完的奏章。”顾秉谦觉得,自己已经致士,还能荣幸为魏忠贤发挥余热。
“益庵是说……”
“九千岁发动各地的官员,事无巨细,多上奏章,皇帝忙得连吃饭、睡觉、拉屎的时间都没有,他还会独立处理政务?再说了,信王年轻,正是贪玩的年纪,如果再搜集几个绝色美女……”
“哈……哈……哈……”魏忠贤仰天大笑,“真不愧是曾经的首辅,益庵的话,让咱家茅塞顿开。”
“九千岁……”顾秉谦的话还没有说完,他很不满魏忠贤打断了他的思路。
“与益庵一席话,咱家再无顾虑。”魏忠贤精神亢奋,腰板也挺拔了起来。
乾清宫,朱由校的身子越发沉重。
张嫣担心朱由校随时可能大行而去,她不敢离开朱由校半步,困了就在朱由校的床边打个盹。
八月二十二日下午,张嫣实在支撑不住了,只得离开朱由校的寝宫,去东边昭仁殿的床上躺下,她要好好睡一觉。
晚上亥时,朱由校终于耗尽了生命的最后一刻,一丝游魂奔奈何桥而去。张嫣此时却在昭仁殿的床上,梦到了信王朱由检继位大统。
宫里的小太监秘密报告魏忠贤,魏忠贤立即翻身穿衣,赶到乾清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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