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校一饮而尽,他已经醉倒在客映月柔和的目光里。每次客映月献上这母爱式的笑容,自小缺少母爱的他,都不能自已,深陷在童年的记忆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这宫中的琼浆玉液,比起奴婢的乳汁如何?”客映月火上浇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乳娘的乳汁才是真正的琼浆玉液,岂是这水酒所能比的?”朱由校轻轻拉过客映月,“乳娘,朕现在就要来一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闹,陛下,现在大白天哩!”客映月咕噜着,却没有阻止朱由校的胡闹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由校猛吸了几口,发现没有乳汁,舌头才悻悻地离开从客映月的胸脯。

        客映月的脸上再次恢复了母亲的慈祥:“上次奴婢从宫外带进的几名宫女,陛下可还满意?”她抚摸着朱由校的脸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他们很会伺候朕。”朱由校很享受客映月的抚摸,他歪着头,靠在客映月的香肩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陛下可要多亲近她们,让她们早日为陛下诞下皇子。”客映月看了眼魏忠贤,“陛下,这女人的事,也要节制,身子要紧。其她的女人,陛下暂时还是不见为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奉圣夫人又在说皇后吧?”朱由校端起酒杯,将酒灌进客映月的口中,“皇后是国母,又是十分贤德,明晓事理,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客映月和魏忠贤都知道朱由校说的是皇后张嫣不能生育的事,不禁暗中高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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