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黑着眼圈?昨晚没睡好?”朱由检明知故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什么事就说吧!你已经是我信王府的人了。”朱由检没有意识到,和一个年青、还没有下过聘礼的女孩子这么说话,不知道有多暧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没什么,奴婢就是不习惯新的环境,过两天就会好的。”胡心雪说不出口,认识人家还不到一天时间,怎么能让人家帮自己这么大的忙呢?再说,自己现在不过是他的婢女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由检没有理会胡心雪的心思,他要组织工匠,继续他的肥皂大业,所以早早就出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亲兵们也随坠朱由检离开了,整个屋子里,只剩下胡心雪。

        胡心雪突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,就像这空旷的屋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。

        到底要不要和他说?他会帮助自己吗?

        说,可能被拒绝;不说,永远没有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整天的时间,胡心雪就在这种纠结中度过,连中饭都忘了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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