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落欢知道这个消息以后,也都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烧缓缓退了,人却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,各种检查以后,医生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说到底,其实是她自己不肯醒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星期以后,她的体温终于恢复到了正常,脱离生命危险这一项危机以后,留给傅庭渊的,是一种难以言语的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天气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庭渊从开车公司过来,打开了病房里的窗户,让阳光和微风倾撒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如常的坐在洛南初的病床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日渐削瘦了下去,在病床上躺了近半个月,整个人看起来好像只剩下一把骨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庭渊闭上眼,试图去回忆起她过去的模样,但是想来想去,好像也只剩下如今形削骨立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垂下眼看着女人平静的睡颜,伸出手缓缓握住了她微凉的手指,“十三天了,还是不肯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手指不自觉得用力:“恨我恨到永远也不想见我了,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洛南初,我知道你听得见。”他缓缓俯下身,看着她没有动静的面容,心里像是烧着一把火,他低声冷笑,在她耳边缓缓道,“你敢死,我就拔了你爹的氧气罩,亲手掐死你弟弟,说到做到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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