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这其实并不是你和我能左右的事情,”白夜慢慢喝着咖啡,淡淡笑道,“一切都看庭渊的意思。等他醒过来再说,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白芷颜低着头,嘴唇紧抿,她眸色发暗,似乎是有些不甘心,却还是点了点头,“嗯。我明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半个月后,秦落欢接到了法院的传票。

        由傅庭渊提起的诉讼,开庭时间在一个星期以后。

        洛南初接到了消息,直接去了医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久以来,她很少过来,要不然,就是被白芷颜冷言冷语的赶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真的是恨极了她,不肯让她见一次傅庭渊。

        洛南初走在病房的安静的走道上,看着不远处傅庭渊的病房门口,微微吸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能由傅庭渊本人提起诉讼,那么就说明,他已经醒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洛南初微微抿了抿唇,她心底溢出几分茫然的紧张,早就想好了等他醒过来就去求他,但是说到底,她根本就没有一丝把握。

        轻轻吸了一口气,她走过去推开了病房的门。

        病房布置的很家居,除却淡淡的消毒药水的味道,里面堪称温馨。

        窗户开着,因为她开门,透明的纱窗微微漾开,立在窗边看着窗外的男人转过了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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