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你欠我的东西,一辈子都还不清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庭渊抱着人放到副驾驶座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的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洛南初虚弱的蜷缩在那里,有眼泪不断的顺着她眼角流淌下来,他抬手试了试她的体温,已经高的有些吓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脸色微沉,上了驾驶座调转车头,就往市中心医院驶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来到医院,傅庭渊还被医生骂了:“你是她的男朋友?有你这样当人男朋友的吗?!发烧到四十一度了才把人送来?是要把人活生生烧成傻子是不是?!”

        洛南初坐在那里苍白着一张小脸还在幸灾乐祸:“医生,他不是我男朋友。不过你骂他就对了。他活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庭渊觑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医生转了矛头:“还有你!发烧了还喝酒!喝了多少了?不要命是不是?他不送你来医院你不能自己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洛南初虚弱状:“医生,我头好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庭渊手指敲了敲办公桌,沉声:“开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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