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傅庭渊平静的笑了一下,“吵架了而已。”说完这句话,他便起身从阳台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,医生已经给洛南初上了吊瓶,她小脸苍白的埋在被子里,眉头紧蹙,嘴唇有些纠结的紧抿着,那是一种深深忍耐着痛苦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起洛南初哭着质问他——我还不够听话吗?!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才像是恍然大悟似的明白了,这些日子里他们之所以如此平静,只是洛南初单方面的忍耐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这个了然对他而言不禁有些搞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然呢?

        要不然,还能有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庭渊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,然后走过去,坐在床边,轻轻的握住了洛南初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指很凉,他微微收紧了手心,把她纤细的手指攥在掌心,然后抬起眼,静静的注视着病床上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凤亭从他身后走了过来,他轻声道:“这边没事了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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