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庭渊低头拿着打火机点了一根香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穿着那件白衬衫,只是脸颊上隐约有几处擦伤破皮,他站在房间中央,缓缓呼出一口烟气,表情平淡的看着周围缓缓聚集过来的十几个保镖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走到距离他两米处的时候,为首的一个保镖跟周围的人对视了一眼,一刹那之间,所有人都高举着铁棍朝着被围在中央的男人扑了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拳头砸在骨头上的清脆骨折声,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安静的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小时以后,房间的大门再次开启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气里透着的血腥气,随着微风缓缓流淌而出,门外的阳光照耀进来,昏黄的光影下,能看到空旷的房间里面,干净的墙壁上,已经布满了飞溅的血迹。十来个保镖东倒西歪的倒在地上,几乎尽数昏迷,不断有血水从他们身上流淌出来。恍若人间地狱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庭渊身上都是被溅到的血珠,那身白色衬衫上几乎被血液染透了,他坐在地上,靠在墙边屈膝正在抽烟,嘴角有一处青紫。

        进来的老人扫视了一眼屋内的景象,眼底浮现出一丝满意,嘴上却说着:“被一个女人玩弄到差点要坐牢,你出去别说是我燕宗的儿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庭渊点了点烟头,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燕宗走过来站在自己儿子面前,他身材高大,年过六十却依旧有着骇人的气场,那是战场上的厮杀和商场上的沉浮洗练出来的,哪怕行将就木,也不会少却分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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